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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老师?

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多年不摸书本了,今天却从新学习了,心里有种怀念上学的时光,激动的走进培训学校。

陆陆续续的一共有二十多人,有年轻的也有五十左右的,我坐在最后面,拿出报名时发的书,有点紧张的等着上课。

老师来了,一个身穿黑色职业套裙,内衬藏蓝色吊带,一条白金项链,肉色丝袜,乳白色高跟鞋,既有少妇的风韵,又有少女的清纯,二十六七岁,明目皓齿,文静高雅,气质非凡的年轻女人,站在讲台前,下面鸦雀无声,不知道是被她的威严慑服,还是她的女性美所吸引,众人沉默片刻,不只是谁先鼓掌的,所有人都跟着热烈鼓掌,这人好面熟啊。

老师脸色微微一红,举手示意安静,甜美的声音响起“谢谢大家,我先自我介绍一下,我叫刘晓月,佛晓的晓,明月的月,是刚来的培训老师,感谢各位老板经理们给我的掌声,我希望我和你们共同学习,共同探讨。说完拿起一副漂亮的眼镜戴上,更加显得儒雅文静。

我心里一惊,是她?那个奸夫的老婆,我下意识的赶紧低下头,心里好乱,尘封淡忘的记忆从新在脑海里出现,不知道她是否已经认出了我。

胡思乱想的我,慢慢的被美妙的讲课声吸引了,妙语连珠的说辞,把严肃的管理学融入到中国传统处世哲学里,让人不但更容易理解,而且容易接受。

下课了,掌声再一次送给刘晓月,大家陆陆续续的和她打招唿告别,她就站在门口,我想快点逃走,又想等她先走,矛盾中就剩我一个人了,教室静悄悄的,只有她还站在门口冷漠的看着我,我慌乱的低头走到她面前,一股凉气让我打了个冷战。

冷冰冰的声音:我认出你了,无耻之徒‘啪’的给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。我的脸火辣辣的,瞪大眼睛愤怒的说:你你,你干嘛。

刘晓月鄙视的看着我,冷漠的说:你很英雄是吧,你多厉害呀,你手段多高明啊,你拆散了我的家,你也拆散了你自己的家,你卑鄙的自以为是‘啪’又是一个耳光。

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发不出火,被打的麻木的脸,似乎让我的心也麻木了,只是瞪着她‘你你,你你’说不出话来了。

刘晓月激动的指着我的鼻子说:你堂堂三尺之躯,用的确实最下贱的手段,你以为你了不起呀,你也陪做男人,一个大男人,不能保护家,却用如此肮脏的方式拆散毁掉了两个家,你卑鄙的捉奸换取的是你最大的耻辱,你不配听我讲课。

我突然矮了半截,抬不起头来,她的话深深刺痛了我,心里默念‘保护家,保护家’我低着头,默默的往出走,不敢看她,我的泪滴落,我的心颤抖,低低的说了句“我毁的不只是家呀,还有我的尊严”我忘记我是怎么回到家的,心绪乱的很,看了眼熟睡的女儿,默默的回到卧室,穿着衣服躺在床上,不停的想刘晓月的话‘男人应该保护家’我做到了吗,我失去的不只是媛媛,也失去了尊严,更失去了男人的荣耀。

回顾过去的点滴,我对家,对媛媛做了什么,我为何找不到答案,我懂媛媛吗?我用理解宽容的心对过媛媛吗?一点小事,我都会争吵不休,我认真的坐下来和媛媛谈过心吗?我真的关爱照顾过媛媛吗?床上满足媛媛吗?一身冷汗的我只能回答‘没有’媛媛被我逼走了,快一年了,没有音信,连女儿都没有联系,我恨她绝情无意的时候,想过媛媛的处境吗?今天才被刘晓月的耳光打醒,如果我是媛媛,我会怎么样,也许我会死,死在没人知道的地方。我心里突然好恐惧,媛媛还好吗?你在哪里,我做为男人,她的前夫,我至少应该知道她平安吧,她至少是女儿的亲妈妈呀。

大鹏呢,大鹏和嫂子为什么会这样幸福,嫂子的个性固然重要,可都是面对妻子出轨,大鹏为什么选择和我不同的处理方式,这种方式让大鹏幸福,至少不在痛苦,我呢,我选择了给自己耻辱,给媛媛耻辱,给刘晓月和那个男人耻辱,给岳母一家耻辱,不也给了女儿耻辱吗?如果她长大懂事了,知道了一切,我的妈呀!我不敢想下去了,我惊恐的做起来,冷汗已经湿透衣服。

心事重重的上班,还得面对眼前的工作,新财务来了,一个中年女人,叫李姐吧,非常稳重,我很喜欢的类型。

昨天的课,让我思考,人情,利益,该怎么平衡呢?深深感觉到老板是不好当的。下班了,大鹏打电话给我,让我送江华回家,我当然明白这含义。

和他们在一起,我感觉轻松多了,我被他们的幸福感染,也有自卑的感觉,我和他们比起来,真的一点人生乐趣没有。

这次的性爱,我是疯狂的,发泄似的,拍打嫂子的大屁股,鸡巴狠狠肏嫂子的骚屄,嫂子淫叫声不断,大鹏兴奋的把鸡巴插进嫂子嘴里,大屁股颤抖着,慢慢变成了媛媛,似乎又像那个奸夫在肏媛媛,我淫性大发,狂抽猛插,眼冒欲火,淫声不断。

大鹏已经射嫂子嘴里了,我仍然坚硬无比,高潮两次的嫂子又要来了,大叫:

王青林你是大王八,老公是大王八,你肏朋友骚老婆大屄。我情不自禁的大叫:

我是王八,大鹏,我肏你老婆屄,我老婆让人肏,啊,肏死你,啊啊。狂射而出的精液,深深注入嫂子屄里。

躺在嫂子温暖的怀里,我有种解脱的感觉,轻声说:大鹏,嫂子,我今天好轻松,我想起媛媛了,不在恨她了。

大鹏平静的说:青林,这很好,人生苦短,何必在意太多呢,我和你嫂子现在比以前更加幸福快乐,你也要走出阴影。嫂子接着说:是啊,也许哪一天你们在见面,已经物是人非了,其实媛媛也挺可怜的,你呀,做的是有点决了,唉!

你该找个妻子了,没有女人不叫家呀。

我突然很想有个家,我突然想媛媛,怎么还想刘晓月了,我用力摇摇头,理不清思绪,慢慢的在嫂子怀里睡着了。

忙碌紧张的工作,让我很烦躁,乱七八糟的事不断。又到学习的时候了,我抱着书本,犹犹豫豫,徘徊不决,刘晓月说我不配听她讲课,不知道她会不会把我轰出来,应该不会吧,我是交钱学习的,唉!对这个女人,我莫名其妙的恐惧。

不管了,进去再说吧,轻轻敲门。甜美的声音“请进”我低着头进入教室,刘晓月看了我一眼没有表情的说:回到你的位置。

我在众人的注视下,坐在最后面,放好书本,老老实实的听课,认认真真听讲,我不知道为什么,她的声音对我会有如此大的吸引力,上学时就听不进老师讲课的我,却能静下心听她讲课,而且我居然能听懂。

听她讲课,让我有种开窍的感觉,仿佛一夜之间明白了许多道理,那些让我头疼的问题,此刻明白那是必然的,我不知道在此遇见刘晓月,被她打了两个耳光,是我的幸运还是不幸,从内心讲,我觉得幸运多。

下课了,她还是那样站在门口,礼貌的和大家打招唿,我忐忑不安的,磨磨蹭蹭的又等到就剩我一个人了,她还是站在那不动,我紧张的走过去,低着头,心跳的厉害。

还是那句话‘你等等’我下意识的抱住脑袋,惊恐的看了她一眼。刘晓月‘噗哧’一声笑了,平静的说:对不起,昨天我有点冲动,没想到你今天又来了,你叫什么名字,什么工作?

我低声说:我叫王青林,原来在港务局维修工人,现在承包食堂和服务公司。

刘晓月点点头说:哦,是这样啊,难得你有上进心,你走吧。

我不知道当时我是出于什么心里,掏出名片,递给刘晓月,快速离开,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喜悦,这是刘姐给我印名片以来,发出的第一张,居然发给妻子奸夫的前妻,我现在的老师,打我耳光的女人。

第二天,我有种预感,她会来我们饭店的,我兴奋的期待,安排好工作后,我一直呆在饭店,不停的观察进出的顾客,那个期待的身影为何还不出现,都快7 点了,失望的我打算回家了,走到门外,迎面进来一个女人,是她?真的是她,我欣喜若狂,结结巴巴的说:你,你,你来了。

刘晓月没有说话,进入饭店,找了一个角落坐下,服务员热情的过去请她点菜,我赶紧过去接过菜单对刘晓月客气的说:“刘老师,喜欢吃什么,我请客。”刘晓月摇摇头说:“不用,我是来看的,不是来混吃的。”如此冷漠的回答让我有点尴尬,随便点了几个菜,坐在她对面,小心的说:

“刘老师,我可以坐这吗?”

刘晓月耸耸肩平淡的说:“当然,这是你的饭店。”唉!这也太不近人情了吧,我别别扭扭的坐在那,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
菜上齐了,她不动,我也不动,我们就这样面对面坐着,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足足有二十分钟,刘晓月摇摇头有点无奈的说:“你还真有点与众不同,好吧,我们吃吧,不然浪费了可惜。”

吃完了,我们还是都不说话,喝了点水,刘晓月站起来说:“谢谢你的款待,我走了。”

就这样完了吗?我有点沉不住气的说:“你,不说点啥吗?就这样走了吗?”刘晓月优雅的甩了一下秀发,平静的说:“不走难道留下来看你们关门吗?

你想让我说什么,这里能说什么。”

我恍然大悟的站起来说:“对不起,这是太吵杂了,我想请你喝茶,请你提点意见可以吗?”

刘晓月没说什么,慢慢的走了出去,我不明白她什么意思,不知所措的跟在后面走出饭店。

在她面前,我怎么就是有话说不出呢,来到停车场一辆黑色帕萨特前,我心里一颤,这辆车我太熟悉了,那往事又出现在我面前,愣愣的看着这辆车,我犹豫了。

刘晓月坐在驾驶室冷漠的说:“不上来就请让开,别挡路。”一种被羞辱的感觉,让我愤怒的打开车门坐了进去,心中暗想:‘今天就坐这车了,这是你老婆叫我坐的,他妈的,我有种得意的笑了。’出了港口,进入市区,刘晓月还是冷漠的说:“去哪?”我心里一惊,有点不好意思的说:“我,我不知道,我没去过那种地方,你随便好了。”

刘晓月露出不相信的眼神,默默的把车开到一家咖啡厅。

这种地方我是真的第一次来,里面安静舒适的环境,是我们饭店无法比的,在一个偏僻的角落,我们坐下,刘晓月要了两杯咖啡和一些零食,我们又开始沉默起来。

刘晓月喝了口咖啡,轻声说:“你不会让我陪你坐着不说话吧,你想问什么快问。”

我应该有很多话要说的,可不知道从何说起,沉默一会,小声说:“你现在还好吧,你一个人生活吗?”

刘晓月幽幽的说:“你觉得我会好吗?你觉得我还会和他一起生活吗?这些都要拜你所赐,还用问吗。”

我心里说不出的懊恼,受够了她的冷漠和无理,沉声说:“拜我所赐,你搞清楚,我现在的生活还要拜你男人所赐呢?别忘了,是你男人睡了我老婆,不是我睡了你。”

刘晓月愤怒的瞪着我,慢慢的眼光变得忧郁,垂下头,低声说:“也许,我们都错了,唉!这样也好,让我从新找到了自我,你不也挺好吗,现在成老板了。”我无奈的说:“我只是一个普通工人,都是无意中的巧合,把我推到现在的位置,很无奈,但别无选择,现在已经不是我一个人的事了,我身后还有那么多姐妹,所以我才被逼着学习的。”

刘晓月看着我说:“你还很有责任心啊,也算难得,我能帮你做什么,你说吧。”

我把怎么接任经理,如何承包食堂都详细的告诉刘晓月,把我遇到的难题和不解也都告诉了她,我说不清楚,为什么对她如此信任,好想听听她的观点。

刘晓月沉思了一会说:“你这个人有点特别,我以为你不会在来上课了,你确实让我好奇,处理的方式更让我觉得不可思议,我今天早就去了,看了半天了,很好,那里将来很可能成为港里的商业圈。这样吧,三天后我给你一个具体分析,希望对你有所帮助,也算是我打你两个耳光的补偿吧,那天我有点冲动,也很后悔,我没有暴力倾向,唉!”

我真诚的说:“我没有怪你,说良心话,你的耳光把我打醒了,现在想来,我是很过分,不过我要说明一点,当我发现的时候,不想这么做的,想走开的,我们已经闹离婚了,何必在捉奸瞎闹呢,我是听见他羞辱我,而且很让我无法接受,所以才这样做的。现在想想,真是无聊。”刘晓月沉默一会说:“对不起,这些我不知道,我恨死他了,为了他,我放弃了工作,不顾父母的反对,嫁给一个比我大十多岁的男人。”我有种好奇心里,疑惑的说:“能告诉我你们是怎么回事吗?”刘晓月叹息一声说:“好吧,闷在心里挺难受的,我大学毕业后,在一家大公司上班,和娜娜同一家公司,不是一个部门,我认识她,她不认识我。

我前夫是娜娜的部门经理,他很会说话,很有魅力,追我一年,我以为他爱我,感动了我,我就嫁给他了,想起来我真傻,我知道他经常应酬,少不了女人,唉!在我的观念里,男人做到他那个位置,不可能没有女人。

不过他对我很好,我辞去了工作,做了专职太太,我有点懒,觉得有了依靠,对他在外面的事,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这层纸不想捅破,是你用这种方式给捅破了,我以为我不在乎,逢场作戏的事而以,可当我亲眼看到和你前妻那种情形,我彻底绝望了,我无法忍受那种耻辱,分手是必然的了,他也被调走了,我痛苦挣扎了几个月,才明白,女人要想获得真正的幸福,必须有能力养活自己,不在做男人的附属品。“

对她我不了解,她的话似乎有道理,她的观念我不太认同,我认为这是纵容他老公玩弄女人,当然,我不完全了解他们。

我摇摇头说:“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,我和你说实话,你的耳光让我想了很多,让我想到了前妻,唉!我不恨她了,不知道她是否恨我。”刘晓月也叹息着说:“过眼烟云都是空,你又结婚了吗?”我苦笑着说:“这件事对我打击很大,影响也不好,我也算是名人了,同事朋友都知道,你觉得还会有人嫁给我吗?我也恐惧结婚,过段时间在说吧,我和你不一样,我是普通工人,相貌平平,又没文化,你年轻漂亮,文化又高,追你的人不用说我也能猜到很多,你有男朋友了吧。”刘晓月摇摇头,漠然的说:“不想结婚了,一个人过挺好的,他也算有良心,房子车都留给我了,我现在工作收入虽然不多,养活自己足够了,男人吗,哼哼,不缺就是了。”

我明白她的意思,有点不太认同的说:“你还年轻的很,这样不好吧。”刘晓月面露讥讽的说:“不好吗?别告诉我你现在没有女人,你以后还会有更多,你不在是普通工人了,你的地位工作性质决定你避免不了的,别跟我装清高好吗,男人都一个德行。”

我满脸通红,无法回答,是的,我不是和嫂子上床了吗,以后,我不敢想,唉!人啊,想踏踏实实的过日子,咋就这么难啊。

我突然有种冲动,诚恳的说:“你现在工作满意吗?我想请你去我们公司,不知道你有兴趣没有。”

刘晓月轻蔑的一笑说:“是可怜我吗?我去端盘子还是刷碗。”我赶紧解释说:“请你不要误会,我们公司不只是饭店,服务公司业务也很多,我管理有点吃力,另外我们公司发展空间很大,需要你这样的人才。”刘晓月注视着我半天说:“以后再说吧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去你那看看,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帮你,也许是我们都是同一件事的受害者的原因吧,你不能误会啊。”

我诚恳的说:“不不,我是诚心的想请你,没有其他想法,你也不要误会,我,我是真缺人啊,现在我不能有丝毫懈怠,我身后还有一大群姐们等着吃饭啊,请你认真考虑,我随时欢迎你。”

刘晓月想了想说:“难得你有责任心,看来你对公司的女工很尊敬,我考虑考虑在说吧,我的事可不能让别人知道,否则我们又说不清楚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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